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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起来简单,却代表一个有力的制度开始运转了。
所以,蒙古各部搞到最后也没成功,还是以物换物。
所以,他们的强大是暂时的。
建奴打破了这个圈,有独立文字满文,有集中的庄园式农业经济。
再到货币的推行,奴儿默默的把部族团结在了一起。
这些,余令在策论里也稍稍写了一部分。
余令别具一格的论调和让人无法反驳的观点让刘敏宽觉得很惊奇。
粗看格格不入,细看却又耐人寻味,令人发省,他觉得余令没说完,他想知道余令还知道什么。
刘敏宽笑了笑,拿起笔在卷子上写道:
“我朝肇造南北两京,以固邦畿之本。
垂统累朝以延百世之祚,实系根本,是策能论之,而复以得民心、正君道为固本之要,尤为卓识。”
刘敏宽知道这是余令的卷子,忍不住笑道:
“得士如此,可以嘉尚矣!
大明这么大,容得下一个你,也容得下千千万万个你!”
余令的策论被放下,众同考围了过来开始接着看。
待看到刘敏宽大人评价,众人忍不住羡慕了起来。
一道评语这么多字,可见这篇策论是何等精彩。
如此说来,这次乡试,这位考生的名次不低
一般来说,大明的科举还是比较公平的。
但是,只要是人来评阅,那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文无高低罢了,还得看主考的评价。
考场,他也是官场。
余令不知道他的策论真的让刘敏宽心生欢喜。
他更不知道被大明一直都瞧不上的女真已经在大明身上狠狠咬掉了一块肉。
辽东的信使冲入了京城。
“陛下,四月十五日边将李永芳叛国投敌,抚顺城陷,总兵张承胤率师救抚顺,力屈死之,我军歼焉,东州守将李弘祖战死……”
万历闻言猛的一愣,强忍着腿疼,忍不住道:
“辽左覆军陨将,虏势益张,边事十分危急,对了,清河呢,那里怎么样了,快说,快说!”
信使喘着粗气,痛哭道:
“陛下,建奴努尔哈赤趁我军精华尽损,后续援兵未集郑朝着抚安、三岔儿、白家冲三堡猛攻!”
信使说罢身子就有些发软了,这一路紧绷,如今消息传达,那股劲一散
见信使快不行了,王安快步走了过去,捏开他的嘴塞进了一颗鸡眼大小的黑色药丸。
一盏茶不到,信使的呼吸终于均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