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名字,叉出去,通告其家乡父老,三年以后再来。”
“是!”
余令来的时候考场已经在搜检入场,已经搜检完毕的学子开始验保了。
看着虽然乱糟糟的,但每一步都是有条不紊。
“余兄,快来,这边,这边……”
“间秀兄,鹿兄,兄弟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
余令笑着跳下马,从王不二手里接过尿壶屎桶开始往前挤。
喊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互保同窗。
别看余令骑着马来的,一看就是有钱的,但排队的这群秀才不怕这个。
他们可不会因为你有钱就不直抒胸臆,一句句不为人子的喝骂声接连不断。
“余兄,刚才请出了一个带小抄的,五个人全都被请出去了!”
余令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拍着胸口道:
“诸位兄弟放心,我这个人最坦荡,哪怕考不上,也不屑为之!”
四人闻言松了口气,连坐制度就怕有人不守规矩。
如果仅仅是被请出去还好说,家人问起就说没中就是了。
问题是要通告其乡亲父老,这太丢人了,那些闲言碎语让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队伍缓缓往前,轮到余令开始被搜身。
搜余令身子的还是熟人严立恒等人,搜身完毕,余令准备去抽号。
余令走后,身后传来不满声。
“为什么你搜了我包裹却不帮我叠好!”
“没有为什么?”
考生不服,伸手朝着余令一指:“那你为什么帮他!”
“爷乐意!”
抽号,验保,过龙门,余令正式踏入乡试的考场。
望着考场,余令才知道考试的条件是多么简陋。
那一排排的“号子”真的像旱厕。
号子肉眼可见的小,两块木板,高的是桌子,矮的就是椅子,两块板一拼当床。
“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
这才到门口,余令就已经看到有人在如厕,他还知道害羞,屁股对着外面,怕被人看到脸。
余令知道,这是紧张,可是这
“九天啊,这得多熬人!”
进去后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拜圣人,拜考官,拜监试官,以示考生对文化的尊敬,以示考生对考试的重视。
钱谦益望着余令没忍住:“你竟然还要考?”
余令惭愧的笑了笑:
“凉凉君珠玉在前,学生心生佩服,学问一路唯有不断往前,不然真的难望先生项背了!”
左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