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连着的。
这群人就是顺着墓道进到了余家,进来了之后就开始准备,一个千户的老宅,屋子里有点火药应该很正常吧!
余家已经准备好了,今晚的狗再叫,来的人就真的回不去了。
“老张,六指头来了!”
望着笑眯眯的六指头,张初尧没好气道:“这个人嘴巴贼硬,昨日问到半夜也没问出个什么来,你来吧!”
六指头笑了,忍不住道:
“这人是干什么的?”
“假传令哥消息被我识破,我怀疑这个人要做坏事,你放心,我不会瞎搞,你看看他的手就知道了!”
文六指头掰着那人的手看了看,松了口气。
余家对自己有恩情不假,但令哥不在家,自己听令哥的话和听这门房的是两回事。
恶奴是怎么害人的?
很多就是欺瞒着主家做的。
文六指不是在怀疑这件事真假,而是在担心自己好心办坏事。
令哥不在家,做这些事还是谨慎些的好。
“军户?”
“我看像,但不像是一般的军户,倒像是某家豢养的私奴,他的身上有上好的皮甲,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明白了!”
文六指围着这人转了一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钳子,轻轻的夹着这汉子的指甲,语气温柔道:
“有点疼!”
蜀到二吸了口凉气,转过脑袋忍不住道:
“介不是有点疼,怕是好疼哦!”
“啊~~~~”
带血的指甲壳落在了地上,被折磨了一夜没睡的耿冬一下子变得精神满满起来,手指的剧痛如潮水朝着全身扩散。
“十指连心,这招是我跟宫里人学来的!”
文六指语调很平淡,在说话的时候又用小钳子夹住了一个指甲,语气温柔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耿冬自认不怕疼。
再来的时候安家费就已经到手了,主家给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在那一刻,他觉得死也是值得的。
可在这一刻他动摇了。
太可怕啦!
眼前这人的眼神太平淡了,没有威胁,没有呵斥。
可在这墓道里,他这平淡就像是墓里爬出来的恶鬼!
“啊~~~”
“太慢了,你叫什么?”
“耿冬,耿冬,我叫耿冬……”
文六指把钳子收了回去,转身又从怀里掏出一包银针,最细的如牛毛,粗的却像一个锥子。
他抬起头咧嘴一笑,颇为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