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你说的是屁话,我在河里摸鱼,鱼若是感觉得到我还能抓鱼,再说了,我摸的是你又没有毛,又不是……”
“贼子大胆,你家大人是谁?”
“老头大胆,我家大人余粮!”
肖五用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得罪了所有人。
掌柜的会做生意,立即选择息事宁人。
把肖五请走,实则是请到雅间,然后给大浴池的每位客人送了一杯茶水。
余令头疼就是因为这个。
余令觉得自己应该加强一下肖五的性启蒙教育。
得教会他准确理解隐私这个概念,隐私部位别人不能随便摸。
“我的不能别人摸,那我摸别人的可以吧!”
余令吸气,吐气,在吸气,忍着性子道:
“你的隐私部位别人不能随便摸,同理而言别人的你也不能摸!”
“我没摸!”
“你还说你没摸?”
见余令发火了,肖五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我摸的是毛,我没碰别人的身子,然后看,这也是算么?”
“澡堂子里那浑浊的水你看的见?”
“看的不是很清,只能看到一团黑,只要看到一团黑,我就知道是什么!”
余令转身出门,对着枣树拳打脚踢。
“这他娘是人说出来的话,是人说出来的话?”
余令觉得自己要疯了,自己费了无数的口舌好不容易捋顺了一些。
他一句话又回到澡堂上去了,还是那么的利索淡然!
伸手朝着看热闹的如意一指:
“今后你们来教肖五学习这些,不要求达到多高的地步,最起码的礼义廉耻必须让他明白,不然都不要出门了!”
还在笑的如意立马不笑了。
肖五不是身子不正常,而是脑子太一根筋。
简答沟通问答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若是别的他理解起来就会吃力。
在长安,别人的阴阳怪气他是免疫的。
因为他只理解你说的意思。
至于你那话里别有意味的深意他不知道是不懂还是不在乎,他从未因此生气。
肖五真要能教,早就是正常人了。
袁御史也说了,肖五这人需要靠长久的潜移默化。
他不懂那些大道理,但是肖五会模仿,模仿他觉得对的人和事。
比如他现在说话的口气是模仿余令,打人的手段是模仿王辅臣。
余令说肖五是阿甘,天生适合执行那些不能偷奸耍滑的命令。
如意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