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在这一代,去年开了一个面馆,顺便接红白喜事做“大锅饭”的活。
他的烤鸭闷闷去吃过,味道还可以,但长安的人似乎不怎么喜欢烤鸭。
店家一直说长安没有合适的鸭子,如果有南京鸭,绝对好吃。
可上哪去找南京的鸭子。
至于那什么起源于辽宋时期的特色豆汁,闷闷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哪怕闷闷也不确定自己小时候有没有没喝过。
哪怕吴秀忠形容的天花乱坠,夸它是人间少有的美味。
可昉昉是跟着大哥去过京城的。
她说当初店家知道吴秀忠是外来的,怕他喝不惯,就给盛了小半碗。
结果走的时候店家非要吴秀忠把碗带走,人店家还顺便要了碗钱。
因为,吴秀忠喝的那半碗豆汁成了满满的一碗。
见嫂嫂似乎不愿搭理自己,闷闷一个人跑到了地里。
望着那连成片的土豆,闷闷再次祈祷它们快些长大。
这样自己就能快些去京城。
临到离别时余令才觉得事情竟然有那么多的。
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安排完,自己竟然不舍得走。
比如眼前的书院。
书院的构造很简单,围墙,大院子,九间学堂,每个学堂都有两个大大的窗户,屋子里空荡荡的。
课桌什么的都没有。
不是余令不去做这些,而是衙门实在没钱。
初阶段的打算就是草垫子,沙盘,先生,等到有钱了再慢慢的添加。
这些急不来的。
虽然现在的税钱有了增长,但这些钱是要给官员,衙役,巡逻人员发工钱的。
每个人身后都是一家子,不给钱,他们一定会想法子去搞钱。
“令哥,这次真的不用我跟着一起去么,长安这边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我手里的活儿可以交给秀忠来!”
余令摇了摇头:
“不行,你若走了我才不放心,无论什么时候咱们家就该留个退路,而且南山里面你最熟悉!”
赵不器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令哥跟自己说这些那真是把自己当作亲人来看。
全家老小的都托付给了自己,这是多大的信任。
“那个没皮的光头我已经“放走了”!”
“他信了?”
“这些年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人坏了,心也坏了。
当他偶然得知他经历的一切都是他所为时,人就变了,有了奔头,也不喊着要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