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娶灯”就是灯笼,也是成双成对。
虽是白天,也要一路亮着,这个仪仗仿官仪,寓意着喜庆和吉祥。
这活儿都有人抢,要不是自己爷爷先前就跟令哥关系好,这怎么都轮不到自己。
苟家的几个小子早就想来沾喜了。
喜轿子从王家大门前路过,王家小子望着哀怨的大姐,忍不住道:
“姐,弟弟我也不是挑事的人
你想啊,今后再见面的时候你的长发在风中独自摇曳,千言万语,却只能化作一句寒暄!”
王家小子摇头晃头道:
“那真是从此山水不相逢,莫道彼此长和短!”
你心里的那个人终究停在了再也回不去的昨天,成为回忆里触不到的永恒!”
王晚榆闻言转头,一双秀目往外喷火。
可王家小子又不自知,摇头晃脑道:
“啊~~戏文里说的好啊,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姐啊,弟弟我真不是挑事的人,人家茹娘子现在是诰命,万岁爷封的,你搞不过的,你要怪就怪咱爷,当初……”
王晚榆望着朝阳下那个镶嵌了金光的背影,深吸一口气:
“王榆槿,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赶紧滚!”
“我滚我滚……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姐姐,我真不是挑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