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想起第一次看见这首歌词，曾纪兰担心是江向阳发泄什么情绪胡乱说话，她都没敢当着很多人面问。

好不容易，找了机会，掏出纸片私下问江向阳的。

真相一出来。

她笑疯了。

然后，这首歌，这歌词，跟瘟疫一样蔓延，整个聊城，邯郸的所有参战部队，全是笑声。

医院的伤员笑到伤口痛。

部队各自奔赴四方，原本喜欢热闹，不喜欢离别，闹着要去胶东的别书琴，听见吴政委喊刘宣传员唱这首歌，也大笑起来。

“我要去发报，问陕北要人，要把顾心宜，顾心兰统统调来华北，给我打下手。”

别书琴展现出来破译电报的非凡天赋。

用来收发电报，显然大材小用了。

集团军前线指挥部，决定以她为中心，单独重建一个通讯情报部门，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嗯嗯，这个要求是为了工作，应该满足。”

听见副参谋长点头肯定。

吴政委分明在自己爱人眼中，看见了一丝狡黠。

怀中的女人也不是那么没心没肺。

所谓去胶东，也是她早有预谋的。

集团军不让她去胶东，是为了工作不放人。

陕北总不能因为不放人，而影响工作吧，两姐妹一个都不能少。

别大小姐也有自己恶趣味。

最喜欢看两姐妹看着江向阳那柔情似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