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甜,她不需要像我们大的这样避嫌……而且后来,我都明白啦。”
她的声音变得柔软:“我打碎了贵得要死的蔷薇水,吓得要死,是爹您二话不说,带我去铺子里,不是责骂,而是挡在我前面跟掌柜理论,维护我;我当年偷偷离开琼州,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我知道……开船的时候,爹您就站在最高的那块礁石上,一直望着我的船……爹,您的爱,我都知道。”
她站起身,走到萧晏面前,张开手臂,眼中含着泪光,笑容却明媚依恋:“爹,抱抱我吧。在我心里,您早就是我亲爹了,以后一辈子也都是!”
萧晏再也忍不住,眼眶彻底湿润。
他站起身,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伸出宽厚有力的手臂,将女儿轻轻拥入怀中。
他的拥抱克制而温暖,带着父亲特有的如山般的沉稳踏实。
他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如同安抚幼时的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郑重的承诺:“灼灼,记住了。即使嫁了人,去了国公府,也永远不要委屈自己。云庭那小子若敢给你气受,回来告诉爹。爹现在还能打得动他,你就不用怕;等哪天爹老了,打不动了,你还有弟弟,还有妹妹,他们都会替你撑腰。”
萧晏的声音顿了顿,“爹愿你这一生,永远像你的名字一样,灼灼其华,光芒万丈。愿你畅快自由,不受半分委屈,永远都是咱们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活得最痛快淋漓的小辣椒!”
二丫的眼泪打湿了萧晏的衣襟。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被爱的。
只是今日从爹口中听到这番话,依然让她热泪盈眶。
“面来了,吃面了。”陆弃娘端着面走进来,“厨房有现成的,你说巧不巧?“
蒋玄吩咐厨房给大丫做的,还留了不少。
“爹,娘,你们吃吧,我去找三妹妹说话去。”二丫笑嘻嘻地道,虽然眼眶还是红的。
“你看你,说要吃,一口不吃就走。”
陆弃娘嘟囔着。
等二丫出去之后,她却连忙问萧晏:“刚二丫跟你说什么了吗?没不高兴吗?”
女儿要出嫁,就要高高兴兴的。
“没,就说了些从前的事情。”萧晏坐在床边,也毫无胃口,长叹一声,“弃娘,我心里难受。”
他舍不得二丫出嫁。
“难受什么?”陆弃娘道,“二丫都说了,她嫁人是喜事,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别哭哭啼啼。”
但是其实,她也理解。
因为她心里,也舍不得。
“你说时间怎么就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