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心惊。
银发女郎气力放尽,软软倒地,银润的长发摊成一片滑缎也似,散开的裘襟之内,松脱颈绳的木红肚兜翻了面儿,月牙色的衬里溅满鲜血,女郎饱满白晰的双丸在藕臂间压出傲人深壑,她却连拉上襟口稍稍遮掩也办不到,灿银发丝沾黏着汗血披落面庞,说不出的凄艳。
丹田全毁,邪秽染身,离死只差一步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糟的呢?
女郎闭上眼睛,露出一抹自嘲般的苦笑,直到黑影遮去了顶上的日头。
“我早说了,这平安符就是灵验,值啊。”聂冥途解下蒙眼黑巾,畏光的“照蜮狼眼”在正午艳阳下,瞳孔几乎缩得不见,灰翳里只余血丝密布的黄浊眼白。
他拖着腰间的断炼,手里把玩着一枚号筒模样的小巧铜管,咧开满嘴的参差尖牙,下巴兀自沾满血渍。“我好想知道,你是怎么变得忒小的……告诉我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