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两人犹恨躯体跟不上心念,刹那间,聂冥途已与来人动起手来,四条肥大的袖管缠绞旋绕,滑顺无比,竟无片刻消停;画面虽如小孩儿推掌划圈般可笑,但聂冥途被逼出的“白拂手”却是耿照前所未见的精纯,双方招如对镜,推得缠绵悱恻,难解难分。
当然,这仅仅维持了片刻而已。
聂冥途杀猪般大叫起来:“痛……痛死老子啦!你……你放手!别……他妈的别推……别再推啦!”想抱头却匀不出手,边推边叫,蔚为奇观。
胡彦之停下脚步,怔怔瞧了会儿,“噗哧”一声,掩口抖动。
来人听聂冥途叫得凄惨,益发手忙脚乱,人一急脑子不好使,只能重复最熟悉的动作,双手推挪运化,转得更急,惨叫声益发凄厉。
“我小时候有只木头猴子,一转它的手,嘴巴就会‘喀喀喀’一直动,就像这样。”胡彦之双手抱胸,对不知何时也张嘴停下、目瞪口呆的耿照道,一脸幸灾乐祸。
耿照回神叹了口气,对那人道:“刁先生,歇歇手罢,再转下去,这人要没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