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间悄静静的一个人也无,阿妍心生异样,凤居前也不见守门的女官,「咿」的一声推门而入,穿过偌大的厅堂,隔着华丽的掐金屏风,忽听见一阵奇异的啾啾声响,液感黏润,在静默的凤居中听来格外鲜明,伴随女子鼻端所出的唔哝轻哼,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
她非不知男女情事,一听便俏脸绯红,暗忖:「谁人如此大胆,竟于此地行苟合事!宜紫丫头呢,她怎也不管?」
定了定神,挺直背脊转过屏风,本欲喝止,赫见一幕惊人的景象:金帐之中,一名男子背对屏风,全身赤裸,雄赳赳地昂立在绣榻之上。阿妍见不着他的面孔,只觉此人身形修长、肌肤白皙,充满阴柔之美,肩背腰臀却是筋肉纠结,汗渍为揉合了力与美的肌肉线条覆上一层晶亮水光,在昏黄的灯焰下看来,分外妖异。
男子足边,仰躺着一具娇小女体,长发披面、状似昏迷,裹着丝绸睡褛的胴体起伏玲珑,身段绝佳;虽未见面孔,阿妍却认出是么妹任宜紫的身形,一颗心差点跳到了口腔里。身穿宫女服饰、斜背长剑的金钏银雪则双双昏迷于另一侧,皇后所用的凤榻十分宽阔,三具娇美的青春胴体横陈于其上,丝毫不显局促,纤细的手脚或叠或展,姿态各异,曲线无比诱人。
男子身前,跪了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肤光赛雪欺霜,体态腴润丰满,两只浑圆饱满的乳瓜坠于胸前,每一只都要比少女的小脸更巨大,铜钱大小的乳晕与樱核儿似的乳蒂全是艳丽的樱红色,沾着晶晶亮亮的口唾腻光,不知因情欲勃发,抑或被啃啮蹂躏所致,肿得表面绷亮,骄傲地昂然指天,不住轻颤。
少女娇躯甚腴,绷紧的大腿及饱满的小腹挤溢着大把雪肉,腰线至中段却忽然急遽内凹,充满骄人的弹性,一看便知年纪甚轻,身子初熟,犹带有一丝酸甜青涩之感。
她跪在男子身前,双手交握,吮得滋滋有声,像是在舔食什么极为美味之物。阿妍猜也猜得到她手里、口里的是什么,只觉少女身形也十分眼熟,正想悄悄绕至一旁,换个更清楚的角度,不意挥手「喀喇」一响,碰着了屏风,要退却已来不及了。
少女闻声探头,不觉笑弯了眼,仿佛醉酒一般,露出痴傻憨笑,舌尖一卷唇边的精白垂涎,喃喃道:「娘……娘娘……您来啦?主……主人的这个好好吃……好好吃……娘娘……也来尝尝……嘻嘻……」
似乎想起那狰狞巨物的美味,缩着雪颈微微一颤,又继续有滋有味地含舔起来,淫靡至极。
阿妍认出是荷甄,简直无法相信那个乖巧懂事、教养绝佳、洁身自爱的荷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