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淌了一席,流个不停,弄脏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许,拉开一条晶莹液丝,笑着逗她:
“你看,这回你也流了不少。”
“坏……坏蛋!”明栈雪又羞又气,又是好笑,瞇着如丝媚眼,絮絮娇喘着:
“跟……跟你说着玩儿呢,鸡肠小肚的……小男人!”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
她玩心大起,随手往他腿间一捋,忍不住瞪大眼睛,失声惊呼:“你……是还没消软,还是又……又想要了?”
耿照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摆成了翘臀趴俯的狗爬式,一对尖翘挺拔的浑圆美乳压在榻席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明栈雪双膝着地,两条修长玉腿微微内八,踮着脚尖的模样分外无助。
他紧箍着玉人沉落的水蛇腰,龙首剥开蜜穴肉褶抵住,俯身贴她颈背,低声道:“我再射给你一些,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这回,你可别又美慌啦!”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明栈雪只觉浑身酥麻,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
(我……是怎么啦?竟……竟输给了这个小男人!)
“好……好大!”她还来不及想清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一物已悍然排闼而入,巨大的口径落差仿佛要将她紧致细滑的身子分剖开来,裹着花浆徐徐刨刮着她最娇嫩的花径深处,好满,好胀……
“轻、轻些……呀,好……好刮人!啊啊啊啊……”
◇◇◇
耿照再醒来时,屋外已融入一片灰紫浓翳之中。
“南之天间”里的烛子将至尽头,铜盘堆满蜡泪,白日里尚觉明亮的光照,谁知入夜后竟是这般幽微,仿佛只是避居静室一角的萤火虫。
他连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睁眼却见兰衣披在身上,褪下的棉裤迭成了整整齐齐的一方,与两只蒲团垒作枕头,置于头颈之下,自是明栈雪所为。
而她已穿戴整齐,依旧裸着一双修长玉足,盘腿坐在离烛光最远的角落,手捏法诀,似是在调息吐纳;面上光晕莹然,仍是这间千年木室里最美丽动人的一景,衬与浓发缁衣,竟似莲花座上的菩萨天女,不只美艳,更有圣洁之感。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适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身子里射了四次,两人足足做满了两个时辰,才将他浑身鼓胀的精力发泄一空。
明栈雪到底丢了几次,只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每一回都是来得又快又猛,根本不及采补;总算最后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运起“汲”字诀死命的吸,终于将耿照采得点滴不剩,倦极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