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耿照伸指比唇,示意噤声。
两名少年将他们引入内堂,果然是女子绣阁的模样,居中置了张全不相衬的大长桌,桌上堆满账册书卷、图纸簿记,迭起来比一人还高,将桌后之人完全遮住,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花似的明黄罗裙。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掖里翘出一只小巧的鹦鹉绿绣鞋,鞋中未着罗袜,雪白的足背酥腻莹润,浑不露骨,更难得的是娇腴如雪面团子一般;未见玉趾,已知是只肉呼呼的香滑小脚,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胡彦之吞了口馋涎,暗骂:“他奶奶的,这横疏影真他妈艳福不浅,竟藏得这般美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后女子忽然开口:“人到啦?”
其中一名少年俯首道:“是。”
女子叹了口气,“喀”的一响,仿佛随手掷笔;绿绣鞋轻轻踏地,似乎是站了起来,只是书案迭垒,仍然不见人影。
窸窣一阵,一片雪梅幽香随风轻漫,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绣绫裹胸的倦慵丽人,个头不高,身段却颇为修长,梳着蓬松俏皮的坠马髻,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只羊脂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腻润。
她披着的半袖同样是明黄色的薄纱所制,更像是睡前闲坐的闺阁服色,见不得外客,因此更显得迷离动人。纱中透出一双雪藕似的白腻膀子,细细的臂围不露一丝骨感,薄雾般的丝纟掩不住粉酥酥的娇嫩肌肤,触目只觉滑润紧致,似乎充满傲人的弹性。
女子的薄纱半臂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锦绫上另有银线绣样,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锁骨下仿佛一只打横的大葫芦,双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缘,柔软到了极处。
仔细一瞧,女郎生了张雪白精致的鹅蛋脸儿,身形十分娇小,削肩单薄、长颈如鹤,惟独胸前一对乳峰饱满柔软,绫纹抹胸的图样全被撑挤变形,在灯影下浮露出惊人的起伏,绣工再难细辨;略一走动,那两座水豆腐似的绵乳便颤忽忽地晃荡,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她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可能在案头前久近油灯,娇嫩的身子不堪烘热,酥胸上布着一大片晶莹薄汗;身子一动,一滴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可惜乳壑被挤得太胀太满,竟无一丝缝隙,汗珠滑之不进,随乳肉一阵弹动,颤抖着滚到抹胸边缘,笃的一下弹跳出去,溅开一抹液光。
胡言之看得目瞪口呆,喉结“骨碌”一声上下滑动。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径自落座,也挥手让众人坐下。一名少年奉上浓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