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纱,眼神暗了暗,却只是道:“天凉了,换件厚衣裳吧。”
他转身要走,司马锦绣却忽然拉住他的袖子,声音带着哭腔:“柳林哥哥,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你……”
柳林回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带着难得的温柔:“我知道你心善。但有些时候,心善是会害了自己的。”
他走后,司马锦绣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褪了胭脂的脸,忽然捂住嘴,无声地哭了。不是为那些被关起来的妖族,也不是为自己的天真,而是为这世道的无奈——无论是人是妖,想好好活下去,原来都这么难。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狭长的亮斑,像一道冰冷的刀痕。司马锦绣知道,从今夜起,她不能再只看表面的惨与善了。这镇北王府的水,这天下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而她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