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垂花门,走向外书房。
她觉得自己像在争宠,进而感到难言的屈辱。
她盼着薛振把最后一样药材带回来,又害怕自己不得不献出“谢礼”,失去清白。
短短的一段路,燕娘走得格外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亮着灯。
一道颀长而熟悉的身影映在雪白的窗纸上。
薛振正在擦拭佩剑。
燕娘站在门边,竭力调整自己的呼x1,却越调越乱。
她轻声道:“大爷,我给您送衣裳来了。”
薛振立刻放下佩剑,快步迎出来,眼中满是惊喜:“不过是一身衣裳,何必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他的态度带着奇怪的客气,眼神却b以往更加热切。
燕娘满头雾水,不明白薛振为什么不去她的屋里歇息。
她走进书房,抖开衣裳,道:“我伺候大爷更衣吧。”
“不急。”薛振抢过衣裳,随手搭在屏风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着她绕到书架后头,从矮榻上拿起一个木匣,献宝似的塞给她:“快瞧瞧,这是什么?”
燕娘打开木匣,看到一对完整的鹿茸,通T雪白,气味清新。
温热的泪水涌了出来。
她想要下跪,被薛振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
燕娘还没道谢,忽然听到低低的x1气声。
薛振松开她,飞快地按了按自己的右臂,笑道:“如今这药材总算凑齐了,我明天亲自交给神医,请他配药,想来要不了几天,伯母就能康复……”
燕娘把鹿茸放到一边,握住薛振的右手。
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袖卷起来,看到结实的小臂上缠着厚厚的麻布。
布料被鲜血浸透,入眼一片刺目的红。
燕娘恍然大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他不肯到后院找她。
难怪他不肯当着她的面更衣。
燕娘托着薛振的手臂,哭得越发厉害:“怎么伤成这样?”
薛振像做错事似的,低声下气地哄她:“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白sE的梅花鹿,在猎杀它的路上,撞到十几只野狼,这才受了点儿轻伤。”
“我抹过药了,军医说伤口不深,五六天就能养好。”
“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两张完好无损的狼皮,等到天冷的时候,你把狼皮铺在床上,b什么褥子都暖和……”
燕娘短暂地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心中萦绕的耻辱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