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桓用布娃娃做示范,教导冯程应该如何取悦阿惠。
他出事之前,教过两年书,对学生极有耐心,讲得非常细致。
冯程越听脸越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男nV之事有这么多门道,不知道nV人的身子需要慢慢撩拨,不知道自己的唇舌、双手和胯下那物各有各的用处。
他更不知道,他和阿惠还不是真夫妻。
冯程觉得自己既蠢笨又迟钝,连崔桓的一根头发丝都b不上。
难怪阿惠瞧不上他。
难怪她除了在床上的时候热乎一点儿,其它时候都是冷冰冰的。
冯程从崔桓手里接过布娃娃,将男娃娃r0u成一团。
他窘迫得不敢直视崔桓的眼睛,小声道:“阿桓哥,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会好好练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种事急不得,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这晚,恰好轮到阿惠和冯程睡觉。
阿惠惊讶地发现,冯程如同忽然打通任督二脉,技巧突飞猛进。
他不顾她微弱的抵抗,把肚兜脱掉,塞到枕头底下。
阿惠的x脯被火热的手掌一抓一r0u,立刻失去反抗的力气,浑身发软,Jiao吁吁。
冯程像愚钝却刻苦的学生,一天探索一个部位,舌头和手指轮番上阵,不把崔桓传授的本领用遍练熟,决不罢休。
如此五六天下来,阿惠的身子被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琢磨了个彻底,再也没有秘密可言。
阿惠既觉舒坦,又觉煎熬。
她昨晚被冯程亲亲m0m0,今晚坐在崔桓手心扭腰摆T,白日里又听了村民不少闲话,总觉得自己像个没脸没皮的y-妇。
阿惠从崔桓身上爬下来,替他按摩酸麻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脸儿紧贴着他的x膛,嗅着g净清爽的气味,想起旁人的闲言碎语,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崔桓像是知道阿惠在想什么,收紧怀抱,低声问道:“阿程待你不好吗?”
阿惠摇了摇头。
她再抗拒“拉帮套”,也说不出冯程半句不好:“自从他搬过来,我觉得轻松了许多。”
“饭是他做,活是他g,夏月大多数时候是他照顾,他偶尔出趟远门,还总给我带好吃的。”
崔桓又问:“那你为什么总是冷着他?总是不愿意跟他出去?”
阿惠不好说她和冯程在夜里打得火热,期期艾艾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