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要的,尺寸一点儿都不合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
“阿南,”燕香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徐南,“脏水倒哪儿?”
徐南摆摆手:“你别管了,我收拾。”
他借着燕香用过的温水冲了冲身上的汗,光着膀子回到宿舍。
燕香已经爬到上铺,正在整理帘子。
徐南在底下磨蹭到熄灯,才抓着梯子往上爬。
燕香规规矩矩地睡在内侧,脸对着墙,脑袋只搭了一点儿枕头边。
她侧躺着,把自己缩成薄薄的一片,竭力减少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南轻手轻脚地背对她躺好,脸冲着过道。
他也竭力压缩自己,生怕不小心碰着她的身T,y生生在狭窄的单人床中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临近十月,夜里还是很热。
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两台电风扇“呜呜”地吹着风。
徐南热出一身的汗,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往左边翻了个身。
大半个身子越过护栏,直直往下坠。
他猛然惊醒,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找不到着力点,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燕香地转过身,张开手臂抱住徐南的腰。
徐南借着燕香的手臂找到平衡,重心回到床上,心有余悸地抱着她,“呼哧呼哧”急喘气。
他很快意识到这个姿势的暧昧,打算放开燕香。
可燕香紧紧搂着他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臂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后怕,还是迫于婆婆和丈夫施加的压力,借着这个机会投怀送抱。
无论出于哪个原因,徐南都不忍心推开她。
他咬了咬牙,下半身后移,保持安全距离,轻轻拍了拍瘦削的后背,小声道:“我没事,睡吧。”
燕香身上很香。
明明用的是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却多了一点儿甜味。
像野地里冒出来的野花,看起来不显眼,凑到跟前细闻,才觉香气扑鼻。
徐南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他醒来的时候,有些惊慌地看了眼燕香的睡颜,捂着K裆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出去上工。
燕香就这么在工地住了下来。
工地管一顿午饭,食堂正好缺人手,燕香就每天中午过去帮两个小时的忙,赚点儿零花钱。
剩下的时间,她也不闲着,要么到附近的超市打零工,要么接几个费时费力的手工,带回宿舍慢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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