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 丁程鑫的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只剩下焦灼和心疼,背景是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电话没有挂断。温心语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蜷缩在门后冰冷的地板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门外那疯狂的女声还在持续,像魔音穿脑:
“心语!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
“让我进去看看你!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宝宝还好吗?”
“心语!我爱你啊!让我照顾你!”
每一句话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温心语濒临崩溃的神经。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将呜咽吞回肚子里,眼泪无声地汹涌而下。时间从未如此漫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她紧紧护着小腹,在无边的恐惧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保护住这个脆弱的新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如同永恒。门外疯狂的砸门声和喊叫声,似乎被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和严厉的呵斥声打断!
“干什么的?!住手!”
“立刻离开!否则报警了!”
是马嘉祺和丁程鑫的声音!带着温心语从未听过的冰冷和怒意!
门外的女声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尖叫,随后是混乱的拉扯和咒骂声,声音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电梯方向。
紧接着,温心语的手机响了,是马嘉祺打来的单独电话,声音依旧紧绷,但带着刻意的安抚:“心语,人暂时赶走了。开门,是我们。”
温心语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挪开梳妆台,颤抖着打开了主卧的门锁。客厅的门也被从外面打开。
门口,马嘉祺和丁程鑫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脸色都极其难看。马嘉祺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鹰隼,快速扫视着屋内,确认安全。丁程鑫则是一脸的心疼和余怒未消,看到温心语惨白如纸、满脸泪痕、浑身颤抖的模样,他立刻大步上前,脱下自己的薄外套,不由分说地裹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没事了,心语,没事了。” 丁程鑫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腹,虚虚地环住她的肩膀,“别怕,我们来了。”
马嘉祺也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温心语明显受到惊吓、依旧惊魂未定的脸上,语气斩钉截铁:“这里不能待了。收拾一下必要的东西,跟我和丁儿走。回你爸妈那儿。” 他言简意赅,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作为队长,他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