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贺时年笑道:“既然是县政府的意思,我觉得这笔钱从县政府拨付,名正言顺!”
“你······”
柴大富满脸得横肉都跳动起来。
贺时年踏马的还真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柴县长,我是通过州委,跨县调来勒武县的,所以我做的每一件事必须对得起屁股下的椅子。”
“希望柴县长理解,不要为难我们下面人。”
柴大富又道:“贺时年,你要知道,这次的视察工作很重要。”
“赵州长满意与否,直接关系到勒武的未来几年的发展。”
“在大局面前,希望你深思熟虑,不要将有些事做得太过火。”
警告意味很重,贺时年却不为所动。
“柴县长,我坚决服从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坚决贯彻组织意愿。”
“但东开区内部的事,我希望还是由我们内部来处理。”
贺时年这是变向的告诉柴大富,不要将手伸得太长。
也不要觉得这样就可以架空他贺时年。
“那就是说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贺时年继续道:“我的态度很明确,我坚决服从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在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开展工作。”
“但东开区内部的事,还是由我们公开区来做决定。”
······
贺时年离开柴大富的办公室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几乎要爆炸了。
长舒了一口气,贺时年点燃了一支烟。
官场是一个只栽花,不栽刺的地方。
如果在可能的情况下,贺时年不想得罪领导,也不想得罪柴大富。
但是,他是东开区的党工委书记,是一把手。
他必须对得起自己的良知,对得起自己的党性党心。
贺时年自然也知道,这从某种程度会影响了他的政治之路。
但,想起青林镇白家村的人民。
他们从怀疑政府,到信任政府,信任他贺时年。
这一切都是他在党性党心的坚持下,一步步让人民改观对他的看法的。
贺时年不能放弃初心,不管在青林镇还是在勒武的东开区。
再者,拿着110万做表面工作,为的就是搏得一个好印象。
这不是贺时年的政治之路。
更不是他为官的初衷。
柴大富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贺时年已经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从柴大富想要架空贺时年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