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呀!”
贺时年依旧云淡风轻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没有邀请邓春荣坐的意思。
邓春荣心里不舒服,但也只能站着向贺时年汇报工作。
这场景,俨然一副下属在上司面前的模样,这种感觉让邓春荣很不爽。
“贺书记,昨天柴县长进行了相关工作的安排和部署······”
接着,邓春荣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贺时年听后,故作深沉道:“原来是县政府安排的呀?”
“是的,是柴县长亲自安排的,我们东开区需要支持县政府的工作。”
贺时年又道:“既然是县政府安排的,那这笔钱应该由县政府出才对呀?”
“怎么能落到东开区的头上呢?”
邓春荣一时语顿,心里不舒服,但又不便发作。
“这是柴县长的安排,我们作为下属的也是没有办法呀!只能服从命令。”
贺时年又问:“春荣同志,你还没说需要多少钱?”
邓春荣看了贺时年一眼,有些心虚。
“总共需要110万元!”
闻言,贺时年几乎跳了起来。
“什么,110万?怎么会要那么多钱?春荣同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东开区虽然有钱,但也不能随便乱花呀!”
“万一到时候上面下来审计,这个锅谁来背?”
一句话,让邓春荣有些不好接话。
东开区有高度自治和决策权。
但这些的前提是在规则内办事,合理合规,合情合法。
邓春荣道:“开支列支的科目我已经想好,并和分管财政的郝大邦沟通过了,可以处理。”
贺时年闻言,眼睛微眯,依旧淡然道:“春荣同志,这件事兹事体大,一个不好,就会连累经开区。”
“你可要想好了,如果出了事是谁来兜底?”
“如果县政府兜底,那我没有意见!”
“但如果是东开区兜底,那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件事行不通。”
“只要这个钱从东开区出了,板子打下来,我是第一责任人。”
邓春荣脸色变了,既尴尬,又有些愤怒。
怪不得上周贺时年要开班子会议,强调三重一大议事原则。
并且要求每个班子成员都在会议纪要上签字。
原来,贺时年这小子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出。
在这里等着他呢!
但是,三重一大的议事原则本就是无可厚非,贺时年用的是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