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现在远在勒武,你让我怎么放心?”
苏澜沉默了······脸没来由滚烫起来!
贺时年也沉默了。
因为他意识到,他说的‘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句话似乎不仅仅衍射贝毅昨晚的龌龊勾当,给苏澜下药这事。
也间接衍射了两人昨晚的第一次。
见苏澜依旧背对着自己,贺时年又道:“那你至少可以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苏澜舒了一口气。
她知道,如果不告诉贺时年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是不会甘心的,也不会离开。
当即将昨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贺时年听后惊讶道:“也就是说,你昨晚刚开始并没有喝酒?”
“后来,是贝毅敬酒,并且还说了些多有得罪,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之类的话你才喝的?”
“并且只是象征性喝了一口?”
贺时年有些震惊,到底是什么样的药?
让苏澜仅仅喝一口,后劲就如此之大?
那如果喝下一整杯还得了?
苏澜点了点头。
“刘青松组的局,贝毅又将话说到那种程度,我不象征性喝一口,就太不识抬举了。”
贺时年道:“喝下去之后,你是不是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嗯!”
“我借故有事,提前离开,贝毅追了出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开除回家。”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苏澜说得轻松,但贺时年知道,她的内心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