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年回到星月望景的地下停车库,想了想还是给苏澜发了一条信息。
“石达海说,你被拉去喝酒了?”
五分钟后苏澜才回。
“一边拒绝不了,另一边讨厌到作恶。”
贺时年知道一边指的是刘青松的邀请。
另一边则是对那名男子,不,对那名舔狗的厌恶。
“你是商人,这个身份赋予你的是角色互换,当然还有场面式的逢场作戏。”
过了几分钟,苏澜又道:
“人不可避免的要以自己讨厌的方式活着,真累。”
“我只想快快赚钱,早日实现财富自由!远离着肮脏之地。”
贺时年道:“我回了宁海,如果需要帮忙,电话。”
“嗯!”
苏澜仅仅回了一个字之后再无音讯。
这时石达海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约贺时年吃烧烤。
贺时年以累为由,婉拒了。
离开地下室,贺时年去门口的超市买了面回了家,给自己下了一碗。
家里锅碗瓢盆齐全,有些是从老家搬来的。
有些则是石达海帮忙购置的。
吃过东西,贺时年打开电视,观看新闻联播八点的复播。
等结束后,贺时年又发了一条信息给苏澜。
“结束了吗?有没有事?”
苏澜没回!
时间很快到了九点,苏澜还是没回。
贺时年有类似的应酬经验,知道哪怕今晚的酒宴再长。
也应该结束了。
给苏澜打了电话,没有接听。
贺时年本能升起了一丝不安!
正犹豫是否给石达海打一个电话询问今晚苏澜在哪里吃饭。
这时,苏澜的电话回了过来。
“地······地下······停车场!”
苏澜说完,就再没了声音。
任贺时年如何对着电话呼唤,也再听不到对方声音。
贺时年连忙出门,下了地下室。
左找右找,终于找到了苏澜的大奔,冲了过去。
透过挡风玻璃,贺时年看到苏澜整个脑袋都枕靠在方向盘上。
没有犹豫,贺时年拉开车门。
“苏澜,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苏澜没有动,贺时年尝试着摇晃了一下。
苏澜抬起头,吐息如兰,眼神迷离中带着淡淡泪痕。
玉齿咬着下唇,妩媚勾魂油然而生。
此刻贺时年才看到苏澜的绝美的脸庞已潮红如秋桃。
“你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