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州哦了一声。
自然明白,这是政治斗争的结果。
只不过在这次的斗争中,薛明生舒了,输给了副书记褚青阳。
“薛省长还年轻,我相信一定还有机会的,薛少也不用气馁。”
薛见然应了一声道:“我想去东开区看一块地,这件事你上点心。”
阮南州闻言,眉头微动道:“薛少想要多大的地,干什么用?”
薛见然看了阮南州一眼道:“圈地,卖地,赚差价,发财!”
简短的回答,却让阮南州升起了防备心。
这事一个不好,可能惹火烧身,甚至可能引发众怒。
哪怕薛见然是副省长的儿子,阮南州也必须考虑其中的政治风险。
因为东开区的地越来越值钱,很多双眼睛都盯着这块肥肉呢。
昭阳路桥,天宝市政这些人都盯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阮南州自己的人,是个女人。
当然,这些事阮南州不好当面拒绝薛见然。
“好,薛少都开口了,这件事我会盯着。”
阮南州的回答,多少有些敷衍的成分。
“不过,东开区有高度自治权和管理权,在土地的出让,转让,流转,租赁等上有很大话语权。”
“我虽然是县长,但不能直接违规干预了东开区的整体规划呀!”
薛见然闻言,很是不满。
阮南州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想要地,这件事绕不开贺时年这个党工委书记。
“阮县长,你是二把手,他贺时年不过就是一个科级小米渣。”
“你连他都搞不定,传出去怕被人笑话吧?”
阮南州连忙道:“要是别人,一定没问题。”
“但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贺时年这小子就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
薛见然道:“贺时年这人不傻,我就不信他为了所谓的原则,一点政治都不讲。”
“总之,我就一句话,东开区的地,我要定了。”
“阮县长,希望你帮忙,作为回报,我不会让你白白付出。”
阮南州无奈点头,道:“好,既然薛少都开口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两人又泡了一会儿,起身休息。
阮南州道:“薛少,听说贺时年那小子的前女友,现在是你女朋友?”
“这你是绿他,辱他的节奏,不说看,听着就让人解气呀!”
提到这事,薛见然有些窝火,也有些暗恨。
乔一娜的工作,薛见然亲自出面,安排在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