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摆摆手道:“不,我没有怀疑你,也没有怪罪有人将这消息传给了县政府。”
“县政府要求我撤销处罚,并拨付工程款,这件事我也不会妥协。”
“有人想要撤了我,我想也没有那么容易。”
“既然县政府干预了这件事,那我就让他们也一并参与进来好了。”
“有了县政府的参与,事情说不定要好做很多。”
申炳坤此时脑子里面全是直道,对于贺时年说的,他是一点都没有听懂。
他妈基因可能真不好,以至于他的脑子在此刻不太灵光。
贺时年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申主任,总之一句话,你按照我说的做,我还是那句话,出了事情我全部承担,不会牵连到你们任何一个人。”
申炳坤走了,带着疑惑离开了。
贺时年的计划很简单,这件事如果最后收不了尾。
那就逼迫县政府出面解决。
工程存在质量和安全问题,就必然存在利益牵扯和贪腐问题。
贺时年不相信阮南州不清楚。
既然清楚,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让贺时年在这件事上低头,妥协。
那就只有一个目的。
阮南州不希望工程质量的事情曝光,更不希望贪腐的问题暴雷。
甚至阮南州不想参与到这个事情中,只想远远指挥。
否则,他完全可以安排分管东开区的副县长直接出面,而不是一再将电话打到贺时年这里。
阮南州如此做,只是想要撇清所有责任,将所有责任都归咎于东开区。
归咎于他贺时年。
如果届时工程质量问题真的暴雷了。
阮南州还可以抽身而退,让贺时年当替死鬼。
贺时年不得不承认,阮南州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可是,他们未免太不将贺时年的智商当一回事。
就是因为想通这些,贺时年才打算将事情闹大。
从而逼迫阮南州不得不出手。
阮南州出手只会有两种情况。
要么亲自或者安排人来处理这件事。
要么就是动用关系,将贺时年调离东开区。
而贺时年可以肯定,阮南州没有能量将自己调离。
哪怕他是前任州委书记秘书。
那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阮南州只有一个选择。
在事情大条后,无法收场的情况下,他只能亲自安排解决这个问题。
而阮南州解决的方式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