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贺时年一愣,继续道:“这件事只是表象,我想说的是,工程质量问题的背后,可能牵扯了极大的贪腐利益链。”
说完这句话,贺时年一双眼睛看向鲁雄飞。
这句话原本贺时年不打算说的,来此之前,他也斟酌良久。
但最后还是决定对鲁雄飞说。
他是县委书记,如果他都不可信任了。
在整个勒武县,贺时年还有可以信任的人吗?
鲁雄飞闻言,眉头皱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想挑破利益贪腐链的这个脓包,让我给你撑腰,做你的护盾?”
贺时年摇了摇头道:“我目前还没有彻底了解清楚,对于这个脓包不敢轻举妄动。”
“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事,除了你鲁书记。”
鲁雄飞点了点头,自然明白贺时年的话外之音。
“那就好,我的建议是这个脓包你先不要动,现在也还不是动的时候。”
贺时年应了一声道:“对,哪怕动这个脓包,也是县纪委甚至更高纪委的事。”
这句话已经含蓄地向鲁雄飞表达了县一级可能也有人涉及这个贪腐链中。
鲁雄飞自然听得懂,继续道:“既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放心大胆工作就是了。”
贺时年道:“鲁书记,我目前最担心的是,对基建项目的四家公司进行高额处罚之后。”
“他们会有排斥和对抗心理,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定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可抗拒的事,我希望县委能够信任和相信我。”
这里说的县委,从某种意义上指的是鲁雄飞。
鲁雄飞闻言道:“这件事,你和州里的领导汇报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