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他下马威却无可奈何。
“贺书记,听说你要开除所有保安?”
“还有,昨天下午是不是你揍了我小舅子,还让派出所抓了他?”
贺时年冷声道:“邓主任,你这是询问还是审问?有你这么和领导说话的吗?”
邓春荣咬牙切齿:“姓贺的,你不要太嚣张。你昨天打我的一巴掌我还没有和你算呢!”
“昨天你不但打了我小舅子,还让派出所抓了他,你真是好大威风。”
“要不是阮县长让我和你和睦相处,老子现在就想干你。”
闻言,贺时年眼神微眯,心里暗笑不已。
阮南州让邓春荣和自己和睦相处?
绝不可能!
阮南州恨不得贺时年和邓春荣斗一个死去活来。
甚至看着贺时年被斗死,或者待不下去,才能解心头之恨。
又怎么可能让邓春荣和他和睦相处。
这里面必然有诈!
贺时年冷笑道:“这么说,邓主任今天是来算账的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就好好掰扯掰扯。”
“昨天你黄尿灌多了,指着州委组织部昆部长的鼻子,差点就想打人。”
“我给你一巴掌,是让你清醒清醒,让你怎么说人话,做人事。”
“你非但不感激我,反而怪起了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吶!”
贺时年这句话将邓春荣骂成了狗,还理直气壮。
又成功激怒了邓春荣。
邓春荣额头上的青筋直冒,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哼,姓贺的,我承认你嘴上功夫了得,但你也休要以为我是白痴。”
“我昨天是得罪了人,行为粗鲁,不计后果,但也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贺时年笑了笑。
他和邓春荣接触不多,前后也就两次。
但贺时年见到人,基本就将邓春荣的性格特点摸清楚了。
像他这样的人,性格暴躁,容易被轻易激怒。
在体制内,这样的人最不足为惧。
阮南州安排这样的人来和他斗,显然将他贺时年给看低了。
看低了也好。
体制内最可怕的是那种笑面虎,当面笑容满面,背后刀子阴森。
贺时年道:“邓主任,你想想,要是没有我昨天的那一巴掌,你要如何收场?”
“如何才能收场?给昆部长下跪吗?”
邓春荣:“我······”
见邓春荣急红了脸,身后的庞小龙走了过来。
“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