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只能站在我的位置考虑。”
“至于你说的厚道,我觉得在老百姓利益面前,不值得一提。”
阮南州哼了一声,面色阴沉如水,声音却依旧阴阳怪气。
“听说你搞定了省委宣传部长的女儿,你还真是能耐,让人佩服呀。”
贺时年道:“这是我的私事,你是一县之长,想不到对这些八卦也感兴趣,之前还真没发现。”
“你……”
阮南州的脸色一黑,眼睛见红,呼吸节奏加快,显然气得不轻。
论嘴上功夫,贺时年何曾怕过谁?
对阮南州他向来以礼相待,但对方不领情,甚至对他没有任何好感。
哪怕阮南州原先是州委书记秘书,是州市一级的“二号首长”,贺时年也不可能去舔他。
阮南州最后放下一句你等着瞧,就离开了。
吴蕴秋和方有泰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两人出来的时候都是满面笑容,春光满面。
显然,刚才的谈话让两人都高兴。
挥手告别,方有泰看了看贺时年的背影,眉头微动。
接下来两天,又陪吴蕴秋看望了几个州领导。
初七下午,吴蕴秋要回省城了。
贺时年安排左项送吴蕴秋回省城,他则打车回宁海。
“新年快乐!”
贺时年给韩希晨发了一条信息。
“你也快乐,大猴子!”
“在哪?”
“在爸爸老家开封,来看望爷爷奶奶!”
“两老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就是人老了,耳朵背,眼睛不怎么看得清了。”
……
两人闲聊几句,贺时年又道:“谢谢你啊!我刚刚才知道怎么回事。”
这条信息后,韩希晨许久没有回复。
贺时年又发了一条:“也感谢你爸爸,青林人民会感谢和永远记住他的。”
韩希晨道:“刚刚去帮奶奶换衣服了。”
“你不用谢我,但你说的话,我会转达给我爸爸。”
“嗯,好好完成学业。”
“嗯!”
短短一句话,却让韩希晨满心欢喜。
有这句话,所有付出都值得。
刚刚到宁海,刘青松的电话打了过来。
贺时年连忙接听。
“刘县长,你好!”
刘青松问:“时年,你在哪里?”
“我在宁海!”
“吃饭了吗?”
“还没有!”
“那正好,你过来和我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