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直接将你们从体制里清除。”
卫子琴的脸色彻底难看起来,气得全身哆嗦,乔一娜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妈,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和时年聊聊。”
卫子琴的胸脯起伏,这几天在纪委待着,她的单位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她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哪怕发配去乡村支教,她也将永远背负受贿的帽子,如过街老鼠,接受别人指指点点。
她哪里接受得了这些?
“和他还有什么好聊的,他现在嘚瑟得尾巴都要上天了。看着我们家出丑,他巴不得大笑吧?”
“现在哪个当官的不吃拿卡要,就是因为你不拿不要,得罪了人,人家才整你的,就应该整死你。”
“看你现在嘚瑟,以后吴蕴秋走了,我看你怎么办?看你还怎么在宁海混下去,我呸……”
听着卫子琴泼妇骂街,贺时年摇了摇头直往前走,不再理会两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对于卫子琴,他是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你给老娘站住,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老娘就说一句,马上将老娘弄回来,安排在城区学校,否则老娘让你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