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办公室在哪儿你知道吗？”

“知道，我平时会帮主任送文件。”

银苏拉起小陶的手握住，很是高兴，“我就知道留下你是正确的，希望你一直这么有用。”

小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磕磕绊绊地问：“没……没用呢？”

“没用当然要和前主任和前副主任一样。”银苏松开小陶的手，靠回椅背，椅子转半圈，含笑注视着她：“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

小陶眼前立即闪过主任和副主任死不瞑目的脸。

不……

她不想成为那样。

小陶垂下眼，低声说：“我……我会有用的。”

“嗯，我相信你。”银苏起身，“走吧，带我去厂长办公室。”

……

……

柳雁来和宁繁穿过昏暗的走廊，推开没有关严实的门，一片狼藉的房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柳雁来扭头问宁繁：“你确定这是主任办公室？”

宁繁展开手里的地图，再次确认：“就是这里。”

这是钟达和风长亭今天完成一个支线任务后，获得的新厂区地图。

上面标注得更详细，有主任办公室、厂长办公室的具体位置。

谁知道他们找过来，看见的是这样的场面。

既然地图没错……

柳雁来：“是不是……她干的？”

宁繁看一眼房间，房间里有明显打斗痕迹，但没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