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都为了她这么着急上火。
沈明棠不清楚傅时鞍的底细,也并不惧怕他,索性不承认,“什么动手?对温颂动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吧?赶紧放开我!”
“蠢货。”
傅时鞍真不知道这样蠢的人,姜培敏是怎么敢用的。
他也懒得和沈明棠废话,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不容她翻腾,轻蔑地警告:“话我只说一次,你再敢干出这种蠢事,轮不到警察来收拾你。”
扔下这句话,他一身戾气地转身走人。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沈明棠捂着被扯得生疼的头皮,还心有余悸。
她隐隐察觉,这人,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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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色漆黑,酒吧二楼的vip包厢内气氛与楼下的火热截然不同。
桌上,空酒瓶都有几只了。
杯中的冰块融尽,商郁掀起眼皮,露出被酒精逼得通红的眼尾,伸手想再给自己夹一个冰球。
但不知道是冰球并不容易夹起,还是他早就喝醉了。
冰球一次次被夹起,又一次次滚落。
霍让看得心里不是滋味,一把夺走他手里的酒杯,眉心皱得死紧,“你又想喝死自己不成?”
他本以为,商郁会和上次一样红着眼睛不由分说地抢回去。
结果,他好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只能安安静静地弯着上半身,低垂着脑袋。
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让好像看见,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到地面,又深深浅浅地渗进地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