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他赶出去。贺朝笑嘻嘻的继续和其他人交谈,谢俞还独自坐在床上发着呆,通红的耳朵和破皮的嘴唇暗示着这里发生过什么。
贺朝精力很充足,会在谢俞忙的没时间吃饭给他送亲手做的竹筒饭,谢俞还记得他的仇,嘴硬不吃,贺朝哄着他一口口吃完;在他炼蛊的时候即使很害怕还陪着谢俞,梗着脖子说“……小朋友选的这些好可爱”,惹的谢俞轻笑。
贺朝晚上偶尔还偷偷翻墙“小朋友~要看流星吗”他们坐在房顶上,吹着晚风,身边是最重要的人。
谢俞的心,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起初是微澜,后来竟泛开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涟漪。直到长老拄着蛇头拐杖站在他身后,苍老的声音带着叹息:“心湖都乱了,还想瞒着?”
谢俞猛地转身,银冠上的孔雀羽簌簌发抖:“长老……”
“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长老坐在火塘边,火光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明明灭灭,“她是族里百年难遇的圣女,一手控蛊术出神入化,却栽在了一个汉人手里。那男人捧着真心似的来求爱,最后却卷走了我们最珍贵的子母蛊,害你母亲生下你就……”长老的声音哽咽了,“她临终前定下规矩,圣女少主,动情者,万劫不复。”
谢俞垂着眼,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他是长老一手带大的,长老的疼爱比山还重,此刻却听见长老说:“若你当真喜欢,就给他种下同心蛊。他若真心,这蛊便是羁绊;他若假意,自有天收。”
“我……”谢俞喉结滚动,“他是外人,不懂我们的规矩……”
长老叹息一声“小俞……这不像你,你是舍不得吗”谢俞眼睫微颤,脑海里闪现着贺朝笑嘻嘻的脸。
“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住,凭什么说爱你?”长老敲了敲拐杖,“你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