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深山的尽头生活着一个神秘的种族,他们与世隔绝,擅长用蛊惑人心。多少人为了神蛊闯入那里,却无一人回来。
墨绿色藤蔓缠绕的石门后,是苗疆世代封存的禁地。贺朝看着后面无一人追来冷哼一声“真是无聊,他们就这实力”。借着几分轻功避开外围的毒虫,刚踏入这片弥漫着奇异香气的竹林,就听见前方传来细碎的银铃声。
他循声望去,只见月光透过竹叶缝隙,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而那光影中央,站着个穿靛蓝苗服的青年。谢俞指尖捏着三枚透绿的蛊卵,正垂眸低声念着咒,周身萦绕的淡金色气流随着咒语渐渐凝聚,发间的银饰在寂静中轻响,像某种神秘的呼应。
贺朝看得失神,脚下不自觉踢到块碎石。
咚”的轻响骤然打破平衡。谢俞指尖的气流猛地炸开,那股凝聚到极致的力量失去控制,化作道凌厉的气浪直冲向贺朝!他踉跄着后退数步,后背撞在竹节上,喉头一阵发腥,抬眼时,正对上双骤然转过来的眸子。
那是双极冷的眼,瞳仁比深潭还沉,贺朝看着那双眼睛干净而纯粹,带着被惊扰的愠怒,又藏着几分未散的疏离。谢俞站在月光里,银饰折射的光点落在他脸上,明明是惊怒的神情,却美得像幅被施了咒的画。
贺朝一下子忘了胸口的闷痛,忘了自己擅闯禁地的罪过,甚至忘了呼吸。方才被气浪掀乱的心跳,此刻正为眼前这双眼、这个人,疯狂地擂动起来。
“谁?”谢俞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指尖残留的气流还在微微震颤,显然被打断的施术让他耗损不小。
贺朝张了张嘴,喉咙发紧,涌到舌尖的话竟变成了句没头没尾的:“……你真好看。”带着点调戏的意味
谢俞的眉峰瞬间蹙起,眼底的冷漠更甚,指尖悄然滑向腰间的蛊囊。而贺朝望着他这副戒备又绝色的模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禁地闯得值,遇上他,是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一转眼贺朝就被锁在笼子里,他看到这是个小村落,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服装,谢俞把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