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地牢中,一束烛光自上而下打在郑南衣的身上
两只手臂被铁链锁在架子上,因方才的打斗而凌乱不堪的发丝此时无力的垂在耳朵两侧,浓密的睫毛轻颤,可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来人观察了一下郑南衣,随后走向一旁的水缸,舀起一瓢水,毫不留情的破相面前这个昏迷的女子
郑南衣忽得被这清凉的水一泼,皱紧了眉头,顿时清醒不少
用探究的眼神向上一看,顿敢惊吓,垂下眼眸,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人拎起审讯桌上的药壶,到入一旁的茶碗
那乌黑发亮的色泽,不是毒药又是什么
郑南衣看向那碗毒酒,害怕的看向那名男子
地牢中传来阵阵暗语
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共识,那名男子才离开
离开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随意的撇了一眼地牢的侍卫
闲杂人等(坏人)今夜我来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
眼睛微眯,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话语中的威胁也溢于言表
地牢的守卫似不敢得罪他,哆哆嗦嗦的说
侍卫是,是,少主,属下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来人原是宫唤羽
宫唤羽知道就好
地牢的守卫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没想到刚一转身,冰凉的刀刃便割破了喉咙
鲜血喷洒一地,也溅到了宫唤羽的手上
宫唤羽你忘了……
用侍卫的衣服擦了擦手,勾起一抹冷血的笑意
宫唤羽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随后安排早已准备好的心腹,替代了他的位置
几乎是奔波了一夜,冉渝鄢早就疲惫不堪,她被带到女客院落后,将解药喝下,就回了房间安稳地睡下
第二天清晨
晨光透过稀松的树枝散乱地打在宫子羽的窗前
宫子羽揉着胸口,眯着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露出疼痛的神情,叹了口气
此时金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