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准备把发现的情况发送给纪黎。
张真源“没事的,马哥。”
张真源“这至少证明,叙岁她确实是被冤枉的。”
马嘉祺搂过张真源的肩,轻声附和道。
马嘉祺“嗯。不完全是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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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叙岁靠在床头,手里拿着艺术节的演讲稿。似乎状态不佳,她总觉得眼前的行行文字难以入脑,一段内容反复念背三四次也总是卡壳。索性放下演讲稿,关了灯躺下准备睡觉。但闭上眼也未能平静下来,心底如同交错相缠的毛线般乱糟糟。
她又想起姜戚宴,就像不久前察觉到姜戚宴开始疏离自己、亲近周泊礼的那个夜晚,今夜同样难眠。她回忆起今天在教室里,姜戚宴递来面包时的情景,自己只是瞥了一眼,并未打算接下。看到姜戚宴脸上落寞的神情,她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但这不足以解开她心中的结。她在怪罪姜戚宴吗?
好像并不是。
林叙岁只是想不通,只是想要一个清晰的答案。
她深深叹了口气,拿出床头柜里的褪黑素服下,随后蜷缩成一团,紧紧抓着被子,强迫自己合眼。姜戚宴的话在脑海中不断回荡。
姜戚宴“阿岁,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