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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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的灯光将画作晕染得柔和，邓佳鑫站在《未寄出的道歉》系列前，目光不时扫向展厅入口。左航出现时，浅灰色大衣下摆随步伐轻晃，银灰色头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手里还攥着未拆封的展览手册。

左航技法进步了

左航停在画前，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陌生人的作品。画面上模糊的雨幕与交错的伞影，在他瞳孔里微微晃动

左航不过用抽象笔触表达情感，倒是少见

邓佳鑫喉头微动，指尖摩挲着画框边缘的木质纹理

邓佳鑫尝试新风格而已

余光瞥见左航将手册翻至封底，那里印着展览前言，“其实有些话在话里比说出来容易”

左航翻页的动作顿了顿，喉结滚动着没接话。展厅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嬉笑，打破了凝滞的空气。他后退半步，刻意拉开距离

左航邓老师现在也开始玩文艺青年的把戏了？

声音里带着调侃的意味，却掩不住尾音的发颤

邓佳鑫只是想…

邓佳鑫刚开口做好了，一转身要走，情急之下，他抓起展台上的薄荷糖铁罐——那是特意放在这里的

邓佳鑫等等

铁盒落地的声响清脆，清脆糖果滚落在左航脚边，蓝色糖纸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两人同时弯腰去捡，指尖不经意触碰。左航触电般缩回手，糖果被他推远几分

左航邓老师，该不会以为几颗糖就能再回从前？

他起身时大衣带起一阵风，吹着旁边的画作，轻轻摇晃

邓佳鑫攥着铁盒站起，盒身残留着左航的体温

邓佳鑫我知道有些错，”无法弥补，但至少…

左航别再说了

左邓航打断，他垂眸看着满地糖果，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左航现在这样，对我们都好

他转身离开时，大衣衣角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