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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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美院被梧桐叶染成金黄，邓佳鑫抱着教案走进教室，正撞见左航单腿支在课桌上，漫不经心地往素描本上涂鸦。彩色马克笔在纸上划出凌乱线条，分明是在临摹窗边飞舞的枯叶，却偏生将叶脉勾勒成邓佳鑫昨夜在办公室批改作业时垂落的睫毛形状。

邓佳鑫左航！

邓佳鑫把教案重重拍在讲台上，粉笔灰簌簌扬起

邓佳鑫课堂时间不是用来画无关内容的

少年慢悠悠掀起眼皮，银色耳钉在晨光里晃出冷光。他随手撕下画纸团成球，精准投进教室角落的垃圾桶，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左航抱歉啊邓老师，手滑

话音未落，又摸出手机开始刷短视频外放的音乐潮的前排同学频频回头

课间休息时，邓佳鑫在走廊撞见倚着栏杆抽烟的左航。少年吐出的烟圈袅袅升腾，在两人之间织成灰色屏障。

邓佳鑫把烟掐了

邓佳鑫皱眉，伸手却被左航轻巧避开

左航邓老师什么时候开始管起学生生活了？

左航将烟头弹向远处，星火在落叶堆里瞬间熄灭

左航还是说，您对每个学生都这么特别关心？

左航凑近时，邓佳鑫闻到他身上陌生的烟草味，再不是记忆里混着薄荷糖甜香的气息。

画室里，左航永远是最不配合的那个。当邓佳鑫示范人体比例，他偏要把模特画成卡通形象；分组写生时，他故意和其他同学调笑，任由画纸在膝头空白一片。某次邓佳鑫忍无可忍俯身指导，左航却突然后仰，椅背重重撞在墙发出巨响

左航邓老师靠太近，我会误会您想和学生搞师生恋的

这话像根刺扎进心里。邓佳鑫看着少年眼中的戏谑，想起一年前那个雨夜，左航红着眼眶把他抵在书柜上的模样。此刻对方却将速写本甩在桌上，指着自己画的抽象线条

左航老师，这样的作品能及格吗？毕竟艺术不就讲究个随心所欲？

暮色渐浓，邓佳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