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无声无息,就这么过了一周。
几天下来,初钊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眼神涣散,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
他没有外伤,身上连一点皮都没破,却被折磨得如同行尸走肉。
他疯狂地想要求死,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煎熬。
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初蓓蓓每天都会来看他一次,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他从最初的咒骂,到后来的哀求,再到最后的麻木。
她的眼神始终平静,直到确认这个男人已经被彻底击垮,再无半分威胁。
初蓓蓓让凌尧将形容枯槁、精神濒临崩溃的初钊从地下室拖了出来,送去了警局门口。
同时送去的,还有早已准备好的、更详尽的犯罪证据。
阳光刺眼,警察出来时时,初钊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凌尧带着他进的警察局。
而初钊,嘴里只会无意识地念叨着,
甲“别折磨我了……我错了……”
尘埃已落定。
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牢狱里无尽的忏悔。
初蓓蓓坐在车里,看着凌尧从警局出来,轻轻吁了口气。
直到凌尧上车,坐上驾驶位。
凌尧(蓓蓓助理)“少夫人,回家吗?”
初蓓蓓(初随安)“去随安”
她要去看看姐姐,顺便看看换血后的随安,还有没有初钊的残党。
凌尧(蓓蓓助理)“是”
他启动迈巴赫,驶向随安方向。
去的路上,她收到了庄祁的消息,已经将初钊下台的消息散布出去了。
整个帝都这几件都能知道,初钊这个残害手足的禽兽。
虽说解决了他,但初蓓蓓知道,初钊的妻子和儿子,一定会来找她闹。
这几天一直收到他们的消息,都是骂她的。
她没理,懒得理两只只会乱叫的狗。
她有点期待和沈婧、初业丞的会面。
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丑陋嘴角,说不定这么久没见,更恶心了。
…
随安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