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随安)“初家除了姐姐不会有任何继承人”
初铭澜“嗯?”
初铭澜听到小丫头这么一句,原本微蹙的眉头变成了小吃惊。
初铭澜“你说什么?”
初蓓蓓(初随安)“没什么嘿嘿~我说他仗着舅舅来这儿撒野,明天一定要让爷爷好好教训他,舅舅也是,一点也不为妈咪着想,妈咪都这样了,他还可劲儿霍霍,也没见她去看妈咪”
初蓓蓓笑盈盈地抱着姐姐胳膊,和她走上楼。
初铭澜听着,也连连点头,没再想刚才小丫头顺嘴出来的话。
初蓓蓓(初随安)(幸好我机智,我可真聪明)
…
次日。
此起彼伏的汽车引擎声撕破了初家别墅区的寂静。
初铭澜被争吵声惊醒,她轻轻走出门,静静地看着听着楼下一群人,看见舅妈举着手机嚷着"蓓蓓和铭澜太年轻不适合接管公司集团",大伯家的儿子拍着红木茶几要求召开家族会议。
她静静听着、看着,眼底的冷冽逐渐变深。
老的少的都不服气,争得面红耳赤,毫无亲情可言。
想到"亲情",初铭澜的手指不觉悄悄攥紧了,很紧。
当二姑家的儿子举着哈佛 MBA 证书大步到爷爷面前时,她终于看清了这群平日里和蔼长辈的真面目。
初老爷子“都给我闭嘴!”
老爷子的拐杖重重砸在波斯地毯上,震颤的声音惊落了博古架上的青瓷瓶。
幸好被一名家仆眼疾手快接住,重新再放回去。
老人环视着满屋因争权和利而扭曲、狰狞的面孔,浑浊的眼底翻涌着冷笑,
初老爷子"当年,我病重的那段时间,是谁躲在国外不敢接手烂摊子?现在看到砚庭倒下了,觉得机会来了,倒都想起自己姓初啦?"
老爷子快气死了。
初老爷子“你们自己说说你们现在的行为!是什么?”
初老爷子“嫌我活的太长啦?”
初蓓蓓站在老爷子身边,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眼里除了冷厉就是厌恶,对于家族里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