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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镜前,余温黎用棉签蘸着碘伏简单处理了掌心的擦伤。手腕的伤口有些深,但她只是草草贴了个创可贴。
换上干爽的睡衣后,她鬼使神差地从衣柜深处取出黄子弘凡那件oversize的黑色卫衣——上个月他开演唱会时穿过的,袖口还绣着他的名字缩写。
卫衣上残留的淡淡雪松香气让她的眼眶突然发热。余温黎把脸埋进柔软的布料里深深吸气,然后蜷缩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无声地流泪。
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她就这样抱着带有恋人气息的衣服,在抽泣中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