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他们来到了牙科诊所。消毒水的气味让余温黎的胃部一阵紧缩,她紧紧抓住黄子弘凡的手。
黄子弘凡别怕
他低声安慰
黄子弘凡我就在旁边,一步都不离开。
牙医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性,她检查后确认只是浅龋,不需要根管治疗。
“补一下就好,半小时就能完成。"医生微笑着说。
尽管如此,当钻头的声音响起时,余温黎还是紧张得指甲几乎掐进黄子弘凡的手掌。他始终站在治疗椅旁,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头发。
治疗比预想的顺利,当余温黎从椅子上坐起来时,镜子里那颗牙齿已经恢复了洁白,只有近距离才能看出细微的补牙痕迹。
黄子弘凡看,和新的一样。
黄子弘凡骄傲地说,仿佛是他亲自完成了这项修复工程。
回家的路上,阳光正好,余温黎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她偷偷用舌尖触碰那颗补过的牙齿,感受着与往常略微不同的质感。
黄子弘凡以后我要监督你刷牙
黄子弘凡突然宣布
黄子弘凡早晚各一次,每次至少两分钟。
余温黎我又不是小孩子!
余温黎抗议道。
黄子弘凡但你是我的甜心啊
他理直气壮
黄子弘凡保护甜心的牙齿是我的责任。
从那天起,黄子弘凡真的开始"监督"她的刷牙习惯。有时他会靠在浴室门框上,模仿牙医的严肃口吻:"上排牙齿内侧刷到了吗?"
有时他会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通过镜子监督她的刷牙动作。
而余温黎也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享受这种小小的亲密仪式。她甚至故意刷错,只为了听他夸张的纠正和随之而来的轻吻惩罚。
余温黎刷完牙,薄荷的清凉还在舌尖萦绕。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自觉地用舌尖轻触那颗补过的门牙——已经习惯了它略微不同的质感,甚至开始喜欢上这个小瑕疵,因为每次触碰都会让她想起黄子弘凡这两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