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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小燕子刻意比平时晚起了半个时辰，就是怕在院子里遇见永琪。她躲在房间里，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永琪应该已经去给老爷请安了，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谁知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哎哟！"小燕子捂着鼻子后退两步，抬头一看，顿时僵在了原地——是永琪！他显然也是刚起床不久，头发还有些凌乱，眼睛里带着晨起的朦胧，却在她撞上来的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早...早上好。"永琪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小燕子感觉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早...早上好。"

两人就这样站在院子里，中间隔着不到一臂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晨风拂过，带来一阵花香，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那个..."永琪清了清嗓子，"昨晚睡得好吗？"

"还...还行。"小燕子的手指绞着衣角，"你呢？"

"我也是。"永琪点点头，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一只麻雀落在不远处的石桌上，歪着头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类，啾啾叫了两声，似乎在嘲笑他们的笨拙。

小燕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连永琪都能听见。她偷偷抬眼瞄了永琪一下，发现他正盯着地面，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又柔和。

"我...我去帮紫薇准备早饭！老爷等会儿要吃饭了"小燕子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丢下一句话就要逃走。

"等等！"永琪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燕子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却没有挣脱。她能感觉到永琪手掌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温暖而有力。

"我...我有话跟你说。"永琪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终于直视她的眼睛，"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