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与他十指相扣。腰间的玉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如同一个无声的承诺。

远处的山路上，几户人家已经点起了灯火，暖黄的光晕在渐浓的夜色中格外温暖。永琪看着身旁低头摆弄玉佩的小燕子，眼中盛满了比灯火更温柔的星光。

"永琪，"小燕子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等回去我让紫薇教我打一个更漂亮的络子，把这个玉佩系得牢牢的，让你想拿都拿不下来！"

永琪轻笑出声，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好，都依你。"

一阵微风吹过，撩起了小燕子额前的碎发。永琪自然而然地伸手，轻轻将那缕调皮的发丝别到她耳后。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垂，引得小燕子一阵轻颤。

"冷吗？"永琪关切地问，已经开始解自己的外袍。

小燕子摇摇头："不冷...就是..."她突然抬头直视永琪的眼睛，"永琪，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永琪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被晚霞映红的脸庞："我不知道。但如果真有前世，我想我们一定也是认识的。"

"为什么这么说？"小燕子好奇地问，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了一步。

"因为..."永琪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

小燕子眨了眨眼睛，突然笑道："那前世我一定是个威风凛凛的女侠，而你是个书呆子秀才，我救了你，然后你就赖上我了！"

永琪被她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说不定正好相反呢？也许我是个将军，你是个小丫鬟..."

"才不要！"小燕子立刻反对，鼓起腮帮子，"我小燕子怎么可能当丫鬟！要当也是当公主！"

"好好好，你是公主。"永琪宠溺地说，眼中盛满了柔情，"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公主殿下？"

小燕子得意地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准了！小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