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不过二位前路漫漫，恐有波折。"老和尚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缘深则劫重，情深则考验多。若能携手共渡，方能修得正果。"

小燕子听得云里雾里，但"波折"二字还是让她心里一紧。她下意识地抓住永琪的衣袖："永琪..."

永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转向老和尚："多谢大师指点。无论前路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老和尚点点头，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善哉善哉。老衲只能赠二位一句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说完，他转身离去，灰色的僧袍很快消失在回廊的拐角处。

小燕子看着老和尚离去的方向，嘟囔道："这些和尚说话总是神神秘秘的，让人听不懂。"

永琪却盯着手中的签条出神。签上用小篆写着几句偈语："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永琪？"小燕子拉了拉他的袖子，"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

永琪回过神来，将签条小心地收入怀中，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想这签文的意思。"他伸手轻轻拂去落在小燕子发间的一片花瓣，"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小燕子点点头，但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大殿中的佛像。佛像依然慈祥地微笑着，仿佛看透了世间一切悲欢离合。

离开寺庙时，夕阳已经完全沉入地平线，天边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红霞。

夕阳的余晖为寺庙的石阶镀上一层金色，小燕子和永琪并肩走下台阶，裙摆与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小燕子忽然停下脚步，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玉佩。

"永琪，"她将玉佩举到永琪面前，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精致的云纹，"这可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东西了。"她故意板起脸，眉头微蹙，"你可不能再打它的主意了，居然还想把它给那个陈三爷！"

玉佩的丝绦在她指间轻轻晃动，永琪的目光从玉佩移到小燕子气鼓鼓的脸庞上。他忽然单膝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