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智的弦突然崩断。

下一刻，永琪突然倾身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浅尝辄止，而是炽热而深入，让她头晕目眩。小燕子瞪大了眼睛，双手无措地抵在他胸前，却被他顺势搂入怀中。

…………………………………………………………

永琪如梦初醒般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喘息。小燕子迷茫地望着帐顶，心跳如鼓。

过了许久，"对不起..."永琪艰难地撑起身子，声音里满是懊恼和克制，"我...我失态了。"

小燕子迷茫地眨着眼睛，双颊绯红，嘴唇因亲吻而微微肿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中衣，又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突然问道："这就是…你一直说的圆房吗？我...我会有小宝宝吗？"

她天真的问题让永琪愣住了。小燕子已经自顾自地摸上平坦的腹部，一脸担忧："孙婆婆说，男孩子女孩子睡在一起就会有孩子...永琪，我还不想当娘..."

永琪哭笑不得，怜爱地替她拢好衣襟："小燕子，这圆房...要比我们刚才做的多得多。"

"啊？"小燕子瞪圆了眼睛，"还要多？"她想象不出比刚才更亲密的举动，永琪几乎摸遍了她全身...

永琪看着她困惑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大杂院时，真的没人告诉过你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小燕子歪着头想了想："孙婆婆说，是送子娘娘用神仙水点在女子肚脐上，然后就会有宝宝了。"她一脸认真，"她还说女子成亲后睡觉要穿红肚兜，不然送子娘娘会认错人。"

永琪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小燕子..."他想了想，决定换个方式解释，"那你可知道，男子和女子身体有何不同？"

小燕子诚实地摇摇头。在大杂院时，虽然孩子们挤在一起睡，但男女分开，她从没见过男子的身体。孙婆婆讲的那些故事，也都是含糊其辞，说什么"阴阳结合"、"夫妻之礼"，她听得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