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微噼啪声。小燕子站在原地，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那个..."小燕子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平时小了许多，"永琪，你背后还有伤，你睡床上吧，我...我打个地铺就行。"

永琪摇头，随即看向小燕子："地上凉。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我不会越界的。"

小燕子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后终于挪到床边坐下。木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脱掉沾满泥土的绣花鞋，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脚趾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蜷缩着。

永琪别过脸去，耳尖依然通红："你把脏了的外衣脱了吧，不然睡着不舒服。"

小燕子点点头，忽然意识到永琪看不见，又"嗯"了一声。她解开腰带，褪下那件沾满尘土的外衫，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衣领处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永琪将自己磨破的外衣仔细叠好，轻轻递给小燕子："夜里凉，多盖些，别嫌衣裳脏。"

小燕子伸手接过，指尖不经意触到永琪的手，两人如触电般同时缩回。她将衣服紧紧搂在胸前，鼻尖萦绕着混合的气息——松木的清香里裹着泥土的腥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这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心安。

"歇息吧。"永琪低声说着，脱去鞋履躺下，刻意与床沿保持着距离。

小燕子小心翼翼地挪到里侧，身子绷得笔直。她把永琪的外衣搭在被上，将脸埋进衣料间深深吸气。永琪的味道萦绕鼻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两人之间明明隔着距离，却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昏黄的油灯透过床帐，晕开一片温暖的橘色光晕。

"脚冷吗？"永琪突然问道。

小燕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冰凉，像两块冰似的。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就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

"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想缩回脚。

"别动。"永琪的声音低沉温柔，"把脚伸过来，我帮你暖暖。"

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