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无奈，只好背过身去。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好了没？"永琪问。

"好...好了..."小燕子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永琪转身一看，差点气笑了——小燕子确实脱了，但是只脱了外衣，里面依旧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看不出什么。她还随手抓起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小燕子！"永琪扶额，"你这是检查伤势还是准备过冬？"

小燕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无辜地眨眨眼："冷.."

永琪又好气又好笑，直接上手去扯被子："别闹！快让我看看！"

"哎哟！非礼啊！"小燕子夸张地大叫，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人拉扯间，永琪终于把她的一只胳膊从被子里拽了出来掀开中衣衣袖。这一看不要紧，永琪的心又揪了起来——小燕子的胳膊肘青紫一片，显然是受过重击。

"这还叫没事？"永琪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们到底怎么对你的？"

小燕子看他眼圈都红了，赶紧安慰道："就是摔在地上磕的，真的不疼！就是看着吓人而已..."

"还有哪里受伤了？老实交代！"

小燕子摇摇头："真没了！就胳膊和手..."

"我不信！"永琪坚持道，"把中衣脱了…快点！"

小燕子立刻抓紧了衣领："喂喂喂，得寸进尺了啊！"

"就一点点淤青，真不碍事！"

永琪却不依不饶："给我看看！"

"哎呀，都说了没事啦！"小燕子往后缩了缩，"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啊！"

永琪瞪她一眼："再说话我就用布条把你嘴也包起来。"

小燕子立刻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眨巴着眼睛看他。

永琪直接坐到床边，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