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郅被绑住,只能不停的扭动,表示自己的反抗。马嘉祺冷眼看着他,只觉得吵。
马嘉祺“怎么?嘴被堵住了还这么吵,命不想要了?”
马嘉祺嫌吵,眉头微蹙,出言威胁江郅。
江郅闻言也是不敢再发出声响,生怕丢了性命。
马嘉祺“我记得你是叫落汐?”
这话不是对江郅说的,而是对屋内的那只猫说的。
“是。”
声音不同于刚刚的娇艳妩媚,而是很平稳的声音,但也不难听出声音中的恐惧。
马嘉祺“药是你下的?”
“是,少爵并不知此事,还请蛇皇大人放他一码。”
落汐穿好衣服,从屋中走出,回答马嘉祺问题的同时,就已经跪在马嘉祺面前了。
马嘉祺闻言看向落汐,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随即抬手将江郅放晕,严肃的看着落汐。
马嘉祺“继续说。”
落汐察觉江郅只是晕倒后才放下心来看向马嘉祺,缓缓开口道:“是公爵让我将药放到少爵身上的,他知道以少爵的性子绝对会去挑衅丁少爵。”
“蛇皇的名号,是我昨天看到兽灵时,想起幼时经历,才明白你…您是蛇皇一族血脉。”
“此事,公爵并不知情。我知道的只有这些,还请蛇皇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落汐从始至终没敢抬头看马嘉祺,蛇皇生来不凡,以马嘉祺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送她和少爵见阎王。
至于出卖了公爵,她完全不在乎。
她会听那个老男人的话,只是看在少爵的面子上而已,如今自然是保命要紧。
马嘉祺“那药是什么做的?”
马嘉祺没有理睬落汐的话,而是继续问下去。
能让他和丁程鑫都毫无察觉的东西,不简单。
“我不知道,公爵也没给我说过。”
马嘉祺“那药现在还有吗?”
落汐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说道:“那药原本是装在少爵的香囊中,离开斗兽场时香囊还在。但昨日回到住所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