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再次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身处于温泉中,被马嘉祺揽在怀中。
小白蛇很乖巧地将下巴放在丁程鑫的肩膀上,打湿的发丝蹭过主人的脸庞留下丝丝水痕。
马嘉祺“醒了?”
马嘉祺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将头抬起看向丁程鑫的脸庞。
许是刚睡醒的原因,丁程鑫的眼中带了些许迷蒙,微微点了点头,身子向后倾斜,倒在马嘉祺的怀中,便又轻轻合上了眼。
马嘉祺盯着人慢慢向自己怀里靠去,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入怀中,在丁程鑫的额头落下一吻。
待清洗干净后,马嘉祺将人抱了回屋中,将丁程鑫安置好后,自己却走了出房间。
手里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摸索来的两枚铜钱,抬眼看向空中残缺的月亮。
兽人的发情期一般都有一定的规矩,而他的发情期恰好与月相挂钩。
一般来说,他的发情期应到在新月和满月之时,然而此时天上这轮月亮似乎并非这样。
马嘉祺自然是知道被人下了药,但…是什么时候被下的,又谁下的,是冲他来的还是冲丁程鑫来的…
手中的铜钱叮叮作响,马嘉祺索性将它们抛出,落到地面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正一反的对立面。
想不通便索性回了屋,偌大的庭院也只剩下了那两枚铜钱在一闪一闪地反射着月光。
丁程鑫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轻轻撩开床幔,抬眼正好瞧见马嘉祺端了杯茶往嘴里送。
丁程鑫“你倒是醒的早。”
话说出口,丁程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马嘉祺闻声抬眼向他看去,手上却是将刚喝尽的茶杯中又续了一杯。
端起茶杯向丁程鑫走去,将茶杯放到丁程鑫的唇边,丁程鑫顺势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马嘉祺“还困吗?”
丁程鑫轻轻摇了摇脑袋,缓过神来,也就感受到身上的酸痛了。
丁程鑫“嘶…疼…”
马嘉祺闻言没忍住轻笑一声,丁程鑫抬眼盯着他,眼中带了些许不满。
马嘉祺转身将茶杯放下,坐在床边轻轻搂住丁程鑫,伸手为丁程鑫一下一下地揉着腰。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