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第二日时,下人传言,公爵来了。
父亲一来,丁程鑫也不好继续赖在屋里,两人收拾一番便下了楼。
那场大病之后,他不止失去了心爱的妻子,火急攻心后落下了病根,余生只得在轮椅上残活罢了…
丁程鑫拉着马嘉祺恭敬地行了礼,男人虽不能站起,但气势不减半分,上下审视着马嘉祺。
良久才收回视线,让两人就坐。
视线移开,马嘉祺顿时感觉身体轻了些许,刚刚的目光好似千斤巨石压在他身上一般…
丁程鑫“父亲”
丁程鑫轻唤一声,眼神瞟向马嘉祺,示意他也跟着说。
马嘉祺会意,嘴上却是有些别扭,这两个字好似烫嘴一般,说起来有些磕绊。
马嘉祺“父…父亲…”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马嘉祺话中的磕绊,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起来。
按礼节敬茶后,男人也没有多留,只是叮嘱了几句便离去了。
男人走后,两人倒是一个比一个放肆地坐在了沙发上,马嘉祺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回想着刚刚的情形。
马嘉祺“老爷子倒是很威风啊”
语气略带轻佻地说出,眼睛停留在茶中,又好像在沉思什么…
丁程鑫“我还以为你不会叫”
丁程鑫没有搭话,反而说起来刚刚马嘉祺磕绊的那句“父亲”
马嘉祺仰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面色如常地说了一句:
马嘉祺“叫与不叫,与我关系不大”
马嘉祺“但能在老爷子心中讨个好印象。”
马嘉祺“叫这一声,我也不亏。”
丁程鑫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丁程鑫“你要这好印象干什么,怎么还想跟我争家产啊?”
马嘉祺“不敢当”
这句话落下后,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开口,最后以丁程鑫吩咐管家带着马嘉祺四处转转为止。
一趟下来,马嘉祺对别墅的大概分布也有了了解,除了…
马嘉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