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将他颊边的小梨涡都染成了金色。
他刚挪到窗边的梨花木桌旁,守在外头的丫鬟就听见动静,掀着门帘快步走进来,手里还端着刚温好的燕窝。
“少爷,您的舌头好啦?刚才听您说话,利索多了!”
丁程鑫清清嗓子,故意拖长语调念了句绕口令。
丁程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念完得意地挑了挑眉,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丁程鑫“怎么样?我这伶牙俐齿的丁程鑫,是不是又回来啦?”
他转头看向丫鬟,目光扫过那碗燕窝时,鼻尖动了动。
丁程鑫“对了,我爹和马嘉祺呢?”
丫鬟面露难色,端着燕窝的手微微发颤,银汤匙在白瓷碗里撞出细碎的声响,她支吾半天还是咬了咬唇。
“少爷,老爷说……说程公子是下毒的凶手,已经让人把他关起来了,今晚就要……就要杖毙他给您报仇。”
丁程鑫“什么?!”
丁程鑫“噌”地站起来,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心里咯噔一下——程以清要是死了,这还不乱套了吗!
他二话不说就往书房跑,月白色的锦袍下摆扫过回廊的青苔,带起一串湿痕。一进书房就“扑通”跪在丁老爷面前,膝盖砸在青砖地上的闷响让丁老爷都跟着抖了抖,他死死抱着丁老爷的腿装可怜,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丁程鑫“父亲!”
丁老爷吓了一跳,连忙想扶他,手伸到一半又顿住。
“我的小祖宗,你身子刚好,这是干什么?地上多凉!”
丁程鑫“爹,我听说你要杀程以清?”
丁程鑫仰头打断他,眼角还特意挤出点水光,看着倒真像受了委屈。
丁老爷沉下脸,抽出被抱住的腿往后退了半步。
“他要害你性命,我岂能留他?这种心术不正的东西,留着就是祸害。”
丁程鑫“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千万不能杀他啊!”
丁程鑫一边说一边摇手,身子赖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月白锦袍的膝头都沾了灰。
丁老爷冷笑一声,捋着